【简介:】陈香梅
陈香梅(Anna Chan Chennault),世界著名华人华侨领袖、社会活动家、美国国际合作委员会主席。1925年6月23日-出生于中国北京(当时叫北平)。早期在中央通讯社昆明分社工作,是
陈香梅
陈香梅(Anna Chan Chennault),世界著名华人华侨领袖、社会活动家、美国国际合作委员会主席。1925年6月23日-出生于中国北京(当时叫北平)。早期在中央通讯社昆明分社工作,是中央社的第一任女记者。后来成为中国空军空军美籍志愿大队的指挥官陈纳德的太太。她在二战后一直都在美国政坛活跃着。
1969 阿姆斯特朗登月发生奇怪的事情
1969年7月20日,当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的那一刻,大众对于征服太空的热情空前高涨。但是,随着冷战的结束和研究的转向,1972年“阿波罗计划”结束之后,人类再也没有登上过月球。回首40年,人类对太空的探索一直不懈,探索幅度也早已超越月球。但是,“登月”并未远离,它俨然成为一个符号,深深嵌入了全球的社会生活中,而其真正意义更在于———登月开启了人类与机器融合的新起点。
“如此渺小、湛蓝而美妙,飘浮在永恒沉寂之中,正如看到我们自己,同为地球的乘客,都是兄弟姐妹,在冷漠海洋中享受挚爱的光明。”———诗人阿奇博尔德·麦克利什
阿波罗登月激励一代人
美国犹他州退休女教师朱丽娅·布赖恩至今还清楚记得,40年前的7月20日晚,自己和丈夫孩子们围坐在黑白电视机前,守候着历史性的一刻。晚上10点,夹杂着“雪花”的屏幕上传来了来自另一个星球的视频———阿波罗11号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缓步跨出登陆舱。
眼前播放的不是异想天开的科幻电影:依稀可辨的模糊影像中,观众只能大致分辨出宇航员的头盔和身影,但阿姆斯特朗的宣言让全世界为之欢呼:“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却是全人类的一大飞跃。”当晚,全球近一亿观众见证了这个历史性时刻,在莱特兄弟首次实现飞行梦想的短短66年之后,人类首次登上地外星球。
“直到现在我仍觉得难以置信。”布赖恩女士说,尽管登月前的大半年时间里,媒体已经对登月进行了狂轰滥炸式密集报道,可包括她在内的很多人还是认为登上月亮不可能实现。那时人们形容某个想法不切实际时总会说“就像把人送上月亮一样疯狂”,但1969年7月之后,没有人再这样说了。
当时布赖恩夫妇的小儿子鲍勃还在上小学,平日这个时候他早应进入梦乡。“阿姆斯特朗宣布实现了人类的一大步时,我注意到鲍勃的眼睛张得大大的,眼里满是惊喜和憧憬。”布赖恩说,“我想他那时还太小,或许不能完全理解登月的意义,但这让他从此爱上了科学探索。”长大后鲍勃虽没有当上宇航员,但对科学的兴趣让他如今成为小有成就的生物学家。
像鲍勃一样,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孩子被阿波罗登月所鼓舞,由此踏上科学的道路。直至今日,美国航天局(NASA)依然将阿波罗11号登月作为青少年科普教育的一个重要内容。“把人类送上月球不仅激励了美国,也同样激励了全世界。”NASA首席历史学家斯蒂文·迪克说,“上世纪60年代是一个充满动荡的时代,但在那样的环境下,登月成功证明了人类的潜能。”宇航员形象成文化核心之一
《登月决策:阿波罗计划和国家利益》一书的作者,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太空政策研究所主任约翰·罗格斯顿在电子邮件中向记者谈起自己的经历。
1969年7月16日一大早天还没亮,罗格斯顿以研究学者的身份应邀前往肯尼迪航天中心,见证了阿波罗11号的发射。“所有的人都激动不已,成败就在这历史性的一天。但大家更期待的是宇航员登上月球。”
而20日当晚9点,罗格斯顿在家里开着电视,急切地等待最关键的部分———登月直播。不巧的是,就在阿姆斯特朗在登月舱里做好所有准备,即将打开舱门几分钟前,罗格斯顿家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我飞快地冲了出去,看到对面的邻居家还亮着灯,敲开门,我和邻居共同经历了那个历史性的时刻。”
虽然罗格斯顿不是科学家出身,但作为政府决策学者,他将数十年的时间投入到“阿波罗计划”对国家政治、经济、社会各方面影响的研究中。他至今仍坚持相信,美国政府过早地终结“阿波罗探月计划”是目光短浅的行为。
罗格斯顿认为,除了探索领域的成就,阿波罗登月激发了美国人的爱国热情。在那之后的40年中,登月宇航员的形象成为美国文化的核心组成,就像星条旗一般经典。
著名航天专家庞之浩对此持认同观点,他认为现在美国政府打算重返月球,除了战略利益考虑,提升国家凝聚力和自信心也是目的之一。
“阿波罗计划”鼓舞了很多人,时至今日让人念念不忘。1968年阿波罗8号上的宇航员比尔·安德鲁斯和队友拍摄了一幅著名的“地出”照片———毫无生机的月球地平线,黑色沉寂的宇宙背景下,蓝色的地球正在“升起”。
那是在1968年的圣诞前夜,阿波罗飞船正环绕月球轨道飞行。“地出”一经发表,便因其深刻的环境保护寓意成为最著名的环保图片之一。
布赖恩女士被深深感动。
身为教师的她每年都要拿地球仪让学生“发现”地球的美丽。她说:“阿波罗登月从一个新的视角启发了我们。”而本月15日,访华的美国华裔能源部长朱棣文也用这一幅“地出”结束了在清华大学的演讲。
登月象征意义从未消逝
肯尼迪总统宣布启动“阿波罗计划”后,美国电视娱乐产业曾刮起一股太空热潮。
1966年,《星际迷航》的电视剧版本开播,它把人们带入一个充满奇异生物和地外文明的宇宙,探索太空就像开着越野车探险一样平常。
阿波罗11号登月前一年,经典科幻电影《2001:太空奥德赛》则大胆地描绘出一个高科技的未来,飘浮的太空基地,月球城市,人类开始以月球为基点向广阔的未知太空进发。
这些科幻作品无疑让人们更加憧憬阿波罗登月将带来的无限可能。然而,40多年后再回顾它们,今天的人们无疑多少有些失望,太空城、地月特快,登月热潮似乎“承诺”过的科技成就依然还很遥远。
1972年12月,美国的“阿波罗”17号飞船最后一次拜访月球后,探月热骤然降温。美国历史学家马修·巴特斯指出,人类首次登月的辉煌,与之后探月热降温的强烈对比,使得阿波罗计划好似昙花一现的远古文明,遥远而陌生。
然而,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阿波罗登月对现代科技文明的象征性意义不容忽视。自从工业革命以来,人类借助自己发明的机器,不断延展探索的前沿,蒸汽轮船,汽车,飞机……然而,人类与机器的关系却并非一开始就十分融洽:蒸汽火车一度被视为洪水猛兽,科学家发明汽车后却被警察禁止开上街,即便是人类最初的太空之旅,整个过程中宇航员也是被死死“囚禁”在铁罐头一般的太空舱里。
巴特斯认为,阿波罗计划彻底改变了这一切,阿波罗宇航员乘坐的太空舱,虽然空间狭小,却能容宇航员自由活动。它尽可能地让宇航员在外太空的陌生环境下,依然保留自在熟悉的感觉,宇航员还能在电脑的协助下,自主操纵飞船;人们还看到,宇航员在太空服和月球车的帮助下,在陌生星球表面探索。
登月科技惠及普通民众
从这个角度而言,阿波罗探月技术开启了人类和机器的融合,让科技成为人类的一部分。
同样在40年后,人类与科技已经完全密不可分,他们借助手机、电脑、互联网探索着新的领域。“在科技历史的长河里,阿波罗或许只是一小步,但它帮助人类迈出一大步,用科技来完善我们自身。”巴特斯说。
美国北达科他州大学太空研究系教授埃利加·萨德在研究阿波罗登月的社会影响时指出,阿波罗宇航员已成为“先驱者”的代言人,这些年轻的勇士在为人类文明的前景开辟道路。流行文化的推波助澜更深化了这个形象,例如MTV音乐电视台的一段经典宣传片中,就将阿波罗宇航员手中的美国国旗替换成MTV的标志。
事实上,阿波罗计划离我们并非十分遥远,萨德指出,至今广为使用的一些产品都是阿波罗计划的“后代”,其中很多和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对此庞之浩表示,阿波罗计划尽管是政治斗争的产物,它却带动了美国科技力量的整体提升,如液体燃料,自动控制,计算机技术领域。整个阿波罗工程产生了3000多项专利,其中至少1000项用于国民经济,相当于对阿波罗技术的消化和二次开发,对经济发展也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如气垫鞋、尿不湿,彩超、条形码、笔记本电脑、微波炉等,都跟载人登月有关系,为宇航员开发的重症监护病房,航天食品中的脱水菜也已普及到民用领域。
此次美国重返月球中的很多技术,如登月舱的设计也借鉴了阿波罗工程。不过庞之浩补充说,和40年前相比,今天的政治环境已截然不同,“21世纪人类能否再次实现这样一次神奇的跨越式发展还不得而知”。
美国于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初组织实施的载人登月工程,或称“阿波罗计划”。工程开始于1961年5月,至1972年12月第6次登月成功结束,历时约11年,耗资255亿美元。在工程高峰时期,参加工程的有2万家企业、200多所大学和80多个科研机构,总人数超过30万人。
“阿波罗计划”是冷战时期美苏载人登月竞赛的产物,主要出于政治目的。
随着美国登月的成功,深受打击的前苏联退出载人登月研究。随后,由于耗资庞大,再加上越南战争,尼克松政府也叫停了“阿波罗计划”。随着美苏争霸狂潮的退去,人类“登月”成了昙花一现。
航天专家庞之浩介绍说,由此全人类的探月进入一个“宁静思考期”。
美国、苏联和其他国家都在对上个阶段探月进行分级、总结、消化,重新思索探月的目的。经过论证,多国看到了探月具有重要的科学、技术、经济和军事利益。
进入21世纪,经历了“思考期”之后,美国、俄罗斯、中国、日本等国才重新拉开了探索月球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