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退避三舍是晋文公楚国晋国的城濮之战,卧薪尝胆是春秋时期越国国王勾践指挥的吴国越国争霸之战,围魏救赵是战国时期齐国魏国的战争,纸上谈兵是秦国赵国的长平之战。这些成语都是
退避三舍是晋文公楚国晋国的城濮之战,卧薪尝胆是春秋时期越国国王勾践指挥的吴国越国争霸之战,围魏救赵是战国时期齐国魏国的战争,纸上谈兵是秦国赵国的长平之战。这些成语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战争留下来的。 成语退避三舍现在多用来比喻不与人相争或主动让步。 成语卧薪尝胆意思是形容一个人忍辱负重,发愤图强,最终苦尽甘来。 成语围魏救赵含义是以逆向思维的方式,以表面看来舍近求远的方法,绕开问题的表面现象,从事物的本源上去解决问题,从而取得一招致胜的神奇效果。
纸上谈兵指在纸面上谈论打仗。比喻空谈理论,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比喻空谈不能成为现实。
春秋战役详细解释?
春秋战国战役:繻葛之战
周桓王十三年(公元前707),在周王室维护独尊地位与郑庄公图谋称霸中原的斗争中,郑军击败周联军于繻葛(今河南长葛东北)的作战。
春秋初期,周王室衰微,无力控制各诸侯国。郑庄公利用郑国财力充实、郑君三世充任王卿的优越条件,挟天子以令诸侯。周王对庄公的专横跋扈十分不满,逐步削弱其在王朝的权力,周、郑矛盾日益加深。周桓王十三年,桓王免去郑庄公所任王朝卿士之职,庄公因此不朝见周王。当年秋,周桓王统率周军,并征调陈、蔡、卫等诸侯国军联合攻郑。郑庄公率军迎战周联军于繻葛。周联军以虢公林父指挥右军及配属的蔡、卫军,周公黑肩指挥左军及配属的陈军,周桓王亲自指挥由周军主力组成的中军并为三军统帅。
郑大夫子元(公子突)鉴于陈军因国内动乱而士无斗志,蔡、卫军战斗力不强,建议先攻周联军两翼薄弱部分,造成周左、右军混乱而败,尔后集中兵力合击周中军。郑庄公乃令大夫曼伯(公子忽)率一军为右拒(方阵),攻周军左翼;大夫祭足率一军为左拒,攻周军右翼;大夫原繁、高渠弥合率一军为中军,随庄公配置于两拒中间稍后,相机出击。又改变传统的车战战斗队形,将通常配置于战车之后的隶属徒兵,以伍(五人)为单位,分散配置于每乘战车的左、右、后方,填补车与车间的空隙,形成徒兵与战车相互掩护,密切协同、攻防自如的“鱼丽之阵”。
郑军部署毕,庄公即命中军将挥动指挥大旗,号令左、右两拒同时出击,向周军两翼配属的陈、蔡、卫军发起猛攻。陈军一触即溃,蔡、卫军迅速败退,两翼周军为溃兵所扰,阵势大乱,纷纷溃败。此时,郑左、右二拒对孤立无援并已开始动摇的周中军实施钳击,庄公乘势将郑中军投入战斗。周中军遭郑三军合力攻击而大败,周桓王中箭负伤,仓皇引军而退。郑庄公为求政治、道义主动,禁止祝聃追击,并于当晚派人赴周军慰问桓王及其将领,以示与王室和好之意。
此战,王师大败,周天子威信扫地,不可能再“辅有四方”,大国争霸继之兴起。郑军首创“鱼丽之阵”,并实施先击弱后击强的作战指导,显示出中国古代车战战术的发展。
春秋战国战役:长勺之战
周庄王十三年(公元前684),鲁军迎战齐军于长勺(今山东曲阜北,一说今莱芜东北),后发制人而获胜的著名作战。
春秋初期,齐、鲁两个相邻军事大国争衡,时有冲突。周庄王十二年,齐国因襄公之死发生内乱,鲁庄公以武力干预齐国立君之事,导致齐、鲁战于乾时(今山东桓台南),鲁军惨败,军力大损。齐桓公君位方定,不听主政大夫管仲“国未安”,不可轻动的意见,急于对鲁用兵,以报鲁助公子纠争夺君位之仇。次年春,齐出动大军攻鲁,长驱深入鲁腹地,进逼鲁国都。鲁庄公发兵抗御。此时,居鲁国都郊外、出身低级贵族的曹刿,认为当政者愚陋浅识,未能远谋,为救国于危难,不顾乡人劝阻,毅然求见鲁庄公,问凭何而战。庄公初以衣食分赐臣下、祭祀十分虔诚作答,曹刿以其无利于民而不然。及闻庄公所答准情度理断诉讼,方视为“中心图民”(《国语·鲁语上》),必能得到民众支持,具有制胜之本。乃自请随同庄公出战,参与指挥。
齐、鲁两军对阵于长勺。曹刿深知,鲁虽因乾时之败而军力弱于齐,但抗击齐军入侵则占人和、地利优势,且作战制胜靠“气”,“气”的变化可使强弱易位,“气盈”则胜,“气竭”则败,故未战即确定避敌锐气,待敌疲再反攻,以“气”制胜。两军布阵方毕,庄公按照当时通行的两军相对推进、互为进攻的惯例,欲击鼓挥军接敌,被曹刿劝止。齐军两次击鼓前进,鲁军都按兵不动,只是严阵以待。齐军见鲁军反常之举而疑虑之心愈重,更因两次进攻耗损体力、消减锐气。当齐军第三次击鼓,发起冲击时,已是兵疲意沮,气竭志衰,战斗力大为削弱,鲁军则因以逸待劳而保持高昂斗志、旺盛体力。曹刿抓住“彼竭我盈”的有利时机,建议庄公实施反击。鲁军“一鼓作气”,击溃数量占优势的齐军。庄公急于追击,又被曹刿劝止。为防备齐军佯败设伏,曹刿下车察看齐军车辙痕迹,又登上车轼眺望齐军旌旗,见“辙乱”、“旗靡”,判明确实溃败,乃请庄公下令追击,将齐军逐出鲁境。
此战,曹刿知彼知己,正确运用“后人有待其衰”(《左传·昭公二十一年》引《军志》)的作战指导原则,采取敌疲而后击的战法,成为后发制胜的著名战例。假途灭虢之战
春秋初期,晋国传至献公,积极扩军,拓展疆土。晋献公为了夺取崤函要地,决定南下攻虢(国,都上阳,今河南陕县境),但虞(今山西乎陆北)邻虢的北境,为晋攻魏的必经之途。晋献公害怕二国联合抗晋,遂采用大夫旬息各个击破之计,先向虞借道攻虢,再伺机灭虞。周惠王十九年(公元前658年),晋献公派荀息携带美女、骏马等贵重礼品献给虞公,请求借道攻虢。虞公贪利,又被荀息花言巧语所迷惑,遂不听大臣劝阻,不但应允借道,还自愿作攻虢先锋。
当年夏,晋虞联军攻下虢国重镇下阳(今山西平陆境),使晋控制了虢虞之间的要道。二十二年,晋又故计重演向虞借道。宫之奇用“辅车相依,唇亡齿寒”的道理,说明虢、虞地理相连,利害攸关,虢亡虞必亡,劝虞公绝不能答应借道。但虞公认为:晋、虞是同宗,不会相欺,拒不听劝。十月十七日,晋军围攻虢都上阳。十二月初一破城灭虢。后晋班师暂住虢国休整。晋军乘虞不备,发动突然袭击,俘虞公,灭其国。虢、虞亡国的惨痛教训,使后世加强了弱国联合抗击强国的思想。
春秋战国战役:泓水之战
春秋初期,宋、楚争霸中原,楚军击败宋军于泓水(今河南柘城北)的作战。
齐桓公死后,中原地区出现霸权真空。宋襄公欲代齐称霸,乘齐国内乱之机,联合卫、曹、邾等国伐齐获胜,遂自以为力量强大,公然逞霸主威风。而早已觊觎中原的楚国,正力图北进,不容宋襄公所为,联合鲁、陈、蔡、郑、齐等国,形成与宋对立的集团,并设计使宋襄公在盂地之会中被执受辱。宋襄公仍不自量力,与楚抗衡,于周襄王十五年(公元前638)夏,联合卫、许、滕三国出兵进攻臣服于楚的郑国。郑向楚求救,楚成王发兵攻宋以救郑。宋大司马公孙固(一说子鱼)鉴于宋弱楚强之势,力谏襄公不可与楚争锋。襄公不听,由郑地撤军回宋境迎战楚军。
是年十一月初一,宋、楚两军分别进抵泓水两岸。宋军兵力虽处劣势,但已在泓水北岸布阵,有天然水障可用,占据先制之利。楚军渡河时,协助襄公指挥作战的公孙固建议:楚军人多,我军人少,可乘其渡河之际进行攻击,必能以少胜众。宋襄公认为,仁义之师,“不推人于险,不迫人于阨(《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若乘楚半渡而击,将是危害仁义之举。乃拒绝公孙固建议,静待楚军渡河而不出击。当楚军渡河而尚未列阵,处于混乱之时,公孙固又请襄公下令攻击。襄公认为,“不鼓不成列”(《左传·僖公二十二年》),乃古时打仗的成法,宋虽是亡国(指商朝)之后,亦当遵古训行事。故再拒公孙固之请,直等楚军布好阵势,才发令进攻。宋军在强大楚军面前大败溃逃,死伤甚众,襄公的亲兵尽数被歼,自身亦受重伤。
泓水之战,宋襄公不量力而行,已是战略失着;既处战场有利态势,又拘于仁义,循于往古,不知趋利避害、因势而行,坐失制胜良机,以致兵败国衰。古人或善宋襄公之为,称其“临大事而不忘大礼”(《公羊传·僖公二十二年》),反映春秋时尚留存古老之战争观。
春秋战国战役:城濮之战
周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632),晋、楚两国在城濮(今山东鄄城西南)地区进行的争夺中原霸权的首次大战。
泓水之战后,楚国凭借强大实力和声威,控制了中原地区鲁、宋、郑、陈、蔡、许、曹、卫等中小国家,大有囊括中原之势。时晋国在多年内乱之后迅速振兴。自晋文公即位,内修政治,任贤使能,发展经济,扩建三军,国力日益强盛。对外积极图霸,举“尊王”之旗,派兵护送因内乱而逃亡在外的周襄王返国,借以收揽中原各国人心;又与秦国结好,并助秦向南发展,造成楚国的后顾之忧。楚为阻遏晋国势力的发展,与曹、卫通好结盟,使其为抗晋前哨;乘齐国内外交困之机,出兵助鲁占领齐国穀邑(今山东平阴西南),并留申公叔侯戍守,企图制齐以孤立晋国。晋、楚战略针锋相对,争霸决战呈一触即发之势。
周襄王十九年冬,本是被迫附楚的宋国,因见晋国日强而叛楚从晋。楚派令尹子玉、司马子西率军围攻宋地緡邑(今山东金乡),宋坚持抵抗。次年冬,楚发申(今河南南阳北)、息(今息县西南)之兵为主力,联合陈、蔡、郑、许四国军队,以子玉为统帅,楚成王亲自督战,围攻宋都商丘(今商丘南)。宋派大司马公孙固赴晋求救。晋国君臣面对救与不救的重大抉择,认为宋国处于晋、楚争霸的中间地带,又是中原较大之国,若听任宋国力尽援绝而降楚,则晋国将难于进取中原;出兵解救宋国之患,虽有劳师远征、以劣势对优势之敝,又有侧背受曹、卫威胁之虞,却是晋国“取威定霸”(《左传·僖公二十七年》)的良机。晋文公决意出兵救宋,并纳大夫狐偃之策,确定首先进攻兵力薄弱的曹、卫,迫使楚军北上,以解宋国之围。
二十一年一月,晋文公率军至晋、卫边境,欲借卫国之道以攻曹,卫不许。晋军秘密回撤,绕道从南河棘津(今河南卫辉境)渡河(黄河)。为减少伤亡,有意避开卫都楚丘(今滑县东),直取卫地五鹿(今清丰西北)。二月,向南进军敛盂(今濮阳东),与齐昭公会盟,对卫形成强大压力。卫“国人”惧晋军势大,驱逐卫成公,晋军乘虚攻入楚丘,占领全部卫地。楚军救卫不及,继续围困商丘。晋文公挥师南下,于三月攻破曹都陶丘(今山东定陶西北),俘曹共公。
晋文公虽已解除救宋的后顾之忧,而楚成王也识破晋军企图,不为曹、卫之失而动,更加紧围攻宋都,以逼迫晋军继续南下,孤军与楚联军决战。晋文公自度处于两难:兵临宋境而不救宋,无异放弃求霸;未得齐、秦协力而深入,必是凶多吉少。为变被动为主动,采纳中军元帅先轸之谋,让宋国贿赂齐、秦,使其劝楚撤兵;同时晋执曹君,而分曹、卫部分地予宋。意在拉齐、秦下水,止其观望态度;赶宋国上架,绝其降楚之念;给楚国火上浇油,迫其非战不可。果然,楚见未攻下宋而宋反得曹、卫之地,乃拒绝齐、秦调停。齐、秦既得利于宋而未成调解之功,更加深与楚的矛盾,随即出兵助晋,形成晋、齐、秦、宋联合对楚的局面。
楚成王深知楚军战线漫长、后方空虚、兵力分散的弱点,及见晋、楚双方力量对比改变,战略态势已对楚不利,即令戍守穀邑的申公叔侯撤回宋地,令子玉放弃围宋,避免与晋军决战,自己则率部分军退回申邑,以防秦军袭其后方。子玉不以国为重,刚愎自用,不听成王知难而退的告诫,坚持不撤宋围。成王虽怒子玉抗命,又存侥幸取胜之心,未能坚决命令退军,于犹疑之中给子玉补充少量兵力。
子玉为寻求与晋决战的借口,以晋许曹、卫复国,楚方能解宋国之围相要挟。晋国君臣认为,若不允子玉之请,必结怨于宋、曹、卫三国,并遭诸侯责难,将失去与楚决战争霸的大好时机。乃将计就计,暗中许诺曹、卫复国,唆使其与楚绝交,并扣留楚使宛春,激怒子玉北上决战。子玉不顾客观情势的变化,率军弃宋直扑陶丘。晋文公令全军向卫境退避三舍(一舍30里),既表明履行以前流亡楚时许下的“避君三舍”(《左传·僖公二十三年》)诺言,若子玉进兵求战,则因以臣犯君而理屈,又可暂避楚军锋芒,向齐、秦两军靠拢,在预定战场展开决战。子玉以为晋军畏楚而退,尾追不舍,致使部队松懈,士卒疲惫。
四月初一,晋兵车700乘退于城濮。楚联军亦跟踪赶至,依托险阻地形驻军,迫不及待地向晋军挑战。此时,到达城濮地区的齐、秦、宋三国之军仅为晋之声援,而追及城濮的楚、陈、蔡联军仍居兵力优势。晋文公虑及于此,谨慎决断,亲自检阅军队,见晋军装备齐整,纪律严明,士气旺盛,方坚定决战信心,并下令就地砍伐树木以增补武器。初二,晋、楚双方在城濮以南对阵。晋军按上、中、下三军部署:上军在右,狐毛为主将,狐偃为副将;下军在左,栾枝为主将,胥臣为副将;中军居中,先轸为元帅,郤溱为副将,晋文公亦在中军,三军统归先轸指挥。楚联军按右、中、左三军配置:实力较弱的陈、蔡两军编成右军,子上为将;战斗力较强的申、息之兵编成左军,子西为将;楚军精锐编成中军,子玉为将。
当子玉自负于“今日必无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时,晋军已率先发起进攻。针对楚军部署特点,先轸令下军副将胥臣给驾车之马蒙上虎皮,率部猛冲陈、蔡军,将其击溃。令狐毛在右翼树起两面指挥大旗,伪装晋上军主将后退,引诱当面楚左军追击;又令下军主将栾枝在阵后用车拖树枝以扬尘,佯示晋军后队亦退,给子玉造成晋军力不支的假象。子玉不察虚实,以为有机可乘,下令全军追击,子西所率楚左军急速推进,孤军突出,右侧暴露。先轸不失时机,迅即指挥晋中军侧击楚左军。晋上军亦停止后退,配合中军实施夹击,将楚左军大部歼灭,余则击溃。子玉自度左、右两军失利,大势已去,急忙收军停战,率残部退走,晋军亦不追击。子玉退至楚方城(起自今河南叶县西南,沿东南走向至泌阳东北的一条长城)外,愧见申、息父老,畏罪自杀。
晋胜楚败的结局,迫使楚国暂时放弃对中原的争夺,中原各国纷纷叛楚从晋。晋文公在践土(今河南原阳西南)与诸侯会盟,朝见周王,献所俘获四马兵车百乘、徒兵千人,受周王策命为侯伯,取得中原霸权。
城濮一战,晋国君臣协和,决战前,“伐谋”、“伐交”,争取与国,分化敌盟,壮大自己,力求战略主动;决战中,料敌而谋,由弱及强,各个击破,以奇制胜。楚军谋不为先,坐失战略优势,君臣意气用事,主帅骄傲轻敌,判断失误,受制于人,终致兵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