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史前巨鸟
美国 恐怖/战争 85分钟 2008年
《史前巨鸟》是由Kevin Gendreau执导,Jamie Elle Mann、Brian Krause、水源士郎、Lucy Faust等人主演的美国科幻电影。
该片主要
史前巨鸟
美国 恐怖/战争 85分钟 2008年
《史前巨鸟》是由Kevin Gendreau执导,Jamie Elle Mann、Brian Krause、水源士郎、Lucy Faust等人主演的美国科幻电影。
该片主要讲述了二战期间,美军在无名荒岛对战史前怪物的故事。
中文名
史前巨鸟
外文名
Warbirds
其它译名
战鸟、危地战鹰
制片地区
美国
战争中禁止杀跳伞的飞行员,为啥可以杀坦克驾驶员?
实际上,没有任何条约限制能有效约束攻击空中跳伞的飞行员的行为,这只是人们对战争的一种美好祈愿罢了。战场上一切未放下武器的敌方作战人员,都不存在被怜悯的可能。
有些人会说:“不对!日内瓦公约规定了…”
不错,但关于不能射杀跳伞飞行员的条款直到1977年才得以加入《公约》,还只是个《关于保护国际性武装冲突受难者的附加议定书》的小条款。
《附加议定书》第42条:飞机遇难跳伞的任何人员,在伞降过程中都不应当受到攻击。空降兵除外。
至于尊不遵守嘛,说实话,高速的喷气式作战中一般没有什么精力和机会去对付对方的跳伞飞行员,飞行员也没功夫去干这种无聊事。现代空战的整个飞行任务和作战计划都需要一丝不苟的完成,打降落伞又得不到功劳,谁会吃撑了搞这?不如留给地面部队。
而且现代社会的确非常看重这种非人道主义事件,打仗射飞机是职责,而射杀跳伞飞行员无疑会给己方国家带来巨大的政治被动,得不偿失。
更早一点的《空战规则草案》是日内瓦军事法学委员会1923年的草案,内容与1977年的《附加议定书》基本一致,都是要求禁止攻击飞机被破坏后跳伞的飞行员。
不过,这个1923年的草案没有丝毫效力,根本没有国家理会它,因此它也就没有被列入《日内瓦公约》中。
因此我们绝不要相信什么“过去的飞行员不杀戮跳伞者”的风言风语。这类事件基本都发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时候参军的飞行员多是贵族子弟,他们奉行着自己的一套骑士准则,骑士坠马则为失败,失去战机的飞行员也等于没有盔甲的敌人,因此不会故意攻击对方跳伞的飞行员。
但当时的地面炮火可管不着,如果降落伞往己方这边飘,能抓活的飞行员固然好。倘若降落伞往敌方阵地飘,那么拼着试几炮也要将对方干掉。不是人人都会遵守你们约定俗成的所谓“规矩”。
比如叱咤战场的“红男爵”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他就是跳伞后被地面一个英国小兵拿枪射中心脏而亡。协约国随之为他准备了隆重的鲜花葬礼,以纪念这位他们仇恨却又尊敬的敌人。当时的人们对英国很是谴责,但“不射杀”是潜规则,明规则上谁都明白“瓦罐不离井边破”的道理。
若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带有贵族节操的飞行员们还乐意将骑士行为列为荣誉,那么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飞行员则根本不管那么多了,各国空战中击杀跳伞飞行员的事件比比皆是。
比如从来都会给自己编理由的日本人,他们的航空兵在战场上就多次发生故意攻击对方跳伞飞行员的事。我国抗战时的王牌飞行员乐以琴,在淞沪会战中就曾遭遇日机围攻,座驾2204号机被击坠,跳伞时又遭遇到日机对降落伞的扫射,幸而躲过一劫。
1937年南京保卫战时,乐以琴与董明德以最后的双机升空应敌,再遭围攻击坠。为了躲避日机对降落伞的扫射,他选择了延迟跳伞时间,结果落地时速度过快触地牺牲,年仅23岁。
后来美军与日军作战时也是如此,没人在乎什么骑士精神了,在血与火还有仇恨混合的战斗中,唯有你死我活而已。双方不但经常性的射击跳伞飞行员,还会继续追击扫射已经降落到地面、海面的对方人员,坚决要置之于死地。
这种频繁的互杀还导致发生了件不可思议的事情:1943年,美第七轰炸机大队在轰炸缅甸时,所属的一架B-25轰炸机被日机击坠,一个名叫欧文·约翰·巴格特(Owen John Baggett)的飞行员随战友跳出机舱,然后他们陆续遭到日机射杀。情急之下巴格特装死并掏出M1911手枪做最后的顽抗,居然碰巧将打开舱盖欣赏战果的日本飞行员一枪爆头了。
这个得克萨斯州的飞行员成为迄今为止手枪成功击坠战机第一人,1941年时他才大学毕业。那话怎么说来着?日本人是强X不成反被O。
除了对飞行员扫射外,日本飞行员还特别热衷于用机翼割破对方降落伞,看着对方惨叫着从空中坠落。
不过美军也不是善茬,拿机翼挑落降落伞的把戏他们后来玩的比日本人还溜。这种互杀跳伞人员的恶习造成了战场上飞行员都将开伞时间大幅度延长,谁也不希望成为空中活靶。中国飞行员乐以琴的悲剧也上演了无数起。
如果说美军遭遇的是凶残无耻的日本鬼子的话,欧洲战场的东西两线也在发生这种空中惨剧。
比如苏联王牌、苏维埃空中战术之父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波克雷什金,他的义子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与德军的空战中跳伞后惨遭射杀,此事深深触动了波克雷什金,他从此对德军跳伞飞行员毫不留情,甚至不吝于在回忆录中描写如何开飞机射杀那些跳伞的德军。
“比我稍高的地方飘着几个降落伞,这是被我们击落的敌机飞行员。这不禁让我想起亲爱的儿子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不正是在跳伞时被杀害的吗?我怒火中烧,再也控制不住,对着那些降落伞狠狠的压下扳机!”
苏联上将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拉夫里年科夫在当年也是一把补刀吃鸡的好手。他曾经追击着一架德军Bf109战机,将其击落后仍不甘心,硬是驾机强行降落在野地,冲进小树林抓到那个德军飞行员并把他活活掐死才算数。这手撕鬼子玩的真溜。
不少人总以为德军飞行员维持着一种“尊严”,仍以一战那种骑士精神为主导。然而实际情况是这只不过是戈林在审判时的脱罪辩词罢了,他一口咬定德国空军是“骑士”,拥有着各种空战美德,根本不会对跳伞的盟军飞行员开火。
然而他的这些说法根本没得到认同,纽伦堡法庭根本没有取信他的说法。反倒是飞行员们经常受到高层暗示,要将打击敌方飞行员作为空中战略的一部分,要尽可能的做到对他们更大的杀伤。
起码苏联人是压根不信德军飞行员还有如此“美德”,战争就是人杀人,你怎样对我,我就依样画葫芦的还回来,就像波克雷什金和拉夫里年科夫那样。
德军飞行员对美军飞行员的印象也不好,他们普遍认为这是一群将射杀跳伞人员当做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家伙。
比如德军JG11飞行联队的中队长约瑟夫·茨威曼(Josef Zwernemann)上尉,他曾经击落126架敌机。1944年4月8日空战中他连续击落一架大型轰炸机和一架P51“野马”,座机受创后茨威曼选择立即跳伞,但两架围上来的P-51将他在半空中打成了蜂窝,毫不留情。
还有JG77飞行联队的大队长埃米尔·奥默特(Emil Omert)上尉,他曾经击落过70架敌机,于1944年4月24日被盟军击落,跳伞后奥默特上尉遭遇了与茨威曼一模一样的P51空中击杀。
JG3飞行联队的中队长奥托·卫斯理(Otto Wessling)中尉更惨,1944年4月19日与盟军交火被击落,他没有选择跳伞,而是努力控制飞机迫降。但爬出飞机后,几架美军P51掠过,将他撕碎在地面。
事实上二战中的空中绞杀从来不存在什么仁慈,波兰战役、不列颠空战统统都有发生扫射降落伞的事件。像德军超级王牌哈特曼都极为胆怯自己跳伞后的命运,不过幸好他遇见的美机飞行员只对他做了个“凸”的手势。
坦克驾驶员很明显与被击坠的飞机不一样,他们更加麻烦而难缠,如何界定一辆坦克失去效能是很难的事情。坦克本身就是钢铁的堡垒,即便被打瘫,它也是活动炮台和机枪碉堡,能持续提供火力援助。
正因为有着厚厚的钢壳,所以在步兵将手榴弹丢到坦克里面之前,你都无法确定驾驶员是不是被弄死了。苏军传奇坦克手亚历山大·保夫罗维克·奥斯金驾驶着T34坦克埋伏德军虎王时就遭遇过判定失误。之前被认定击毁并起火燃烧的虎王在战斗最后居然“复活”,差点就反将了一军。
即便有些坦克被摧毁,车组成员进行撤离,也不见得事情就完了。坦克成员依旧拥有战斗能力,他们装备了短突击步枪、冲锋枪等等武器,并不属于“放下武器”的非战斗人员。不趁机消灭他们,难道放虎归山?《日内瓦条约》保障放下武器人员的权利,但不放下武器的人,当然是坚决的消灭之。
何况坦克手也不见得会毁车就投降,他们往往选择的是持械顽抗并加入到步兵阵列中。如1943年7月12日的“普罗霍夫卡战斗”,党卫军“骷髅师”、“帝国师”、“阿道夫希特勒师”与苏军近卫坦克第五集团军发生了狭路相逢的战斗,杀红眼的双方采用了坦克直接对冲的打法,在0距离开火和碰撞。爬出来的生还坦克手继续用冲锋枪、匕首、牙齿展开血腥的肉搏,极为惨烈。
还有美国电影《狂怒》的取材原型,33装甲团1营1944年11月16-17日于埃施韦勒的战斗。1营的谢尔曼坦克在脱离步兵保护后被德军步兵围在小镇路口,有一辆坦克仅依靠一名幸存的坦克兵在德军进攻锋面上坚持了一夜。那个年轻的坦克兵依靠坦克炮、机枪、汤普森冲锋枪和往舱外丢手雷硬是扛到清晨。事后罗斯福授予了1营“总统单位嘉奖”的荣誉。
其实不论是坦克手还是飞行员,这些载具被击毁的战士都不见得是易于之辈,像前面提到的苏军飞行员拉夫里年科,他在1943年8月耗尽弹药撞击敌机后跳伞被俘,居然在押解途中逃亡,然后找到了敌占区的游击队,打了3个月游击才重回蓝天。
对于战场而言,杀不杀这些老司机并不存在什么道义上的问题,也许现代的人们更文明一点,有了条约的限制,但战场本质就是野蛮而血腥的,只要上了战场,命就不属于自己。
飞行员离开飞机,基本不再具有威胁,而坦克兵离开坦克,分分钟就是步兵,还是得杀。
而且飞行员自一战诞生之日起,就是贵族等精英人群玩的项目,一战的时候,当空军刚开始互相作战的时候,双方飞行员甚至还会彼此致敬,就像近代欧洲贵族决斗前互相致敬一样,如果一方失去战斗力,另一方就会很绅士地不再攻击,非常讲礼数的。
这个传统么,就被很多欧美飞行员默默地遵循了下来。
至于坦克兵,自从一战中,坦克诞生之日起,就像机枪一样,无非增加了陆地战场的血腥程度,一战欧洲陆军之间的对决,不管是索姆河还是凡尔登等等,都变成了送人头的绞肉机,在枪林弹雨之下,哪有什么“文明”的思考,对方只要有活人就杀,管他什么步兵还是坦克兵。
其实,对于跳伞的飞行员能不能射杀,这个即使在一战二战也没有什么规则,只是看各家各人的“文明程度”了。
基本上,亚太地区,日本人看见跳伞的中国、美国飞行员都是一律射杀,美国人看见日本飞行员也是杀,欧洲战场,英美和德国之间,稍微好一些,扫射跳伞飞行员的情况不会多,但落地之后就难说了,英美飞行员空袭德国,有很多人因为飞机被击落,而落地到了德国控制区域,他们的命运就很惨,一般直接送集中营,死亡率很高,因为希特勒讨厌他们这些影响了德国战争能力的人。
如果德国飞行员落在了盟军手里,那活命的概率要高一些。
至于苏德之间,那种你死我活的灭国级战争,那是杀红了眼,绝对不会给对方留多少有生力量的。
下面来说说一些案例。
比如日军扫射中国飞行员。
在淞沪会战时,中国空军四大天王之一的乐以琴,驾驶战机与日机作战,不过他的战机不幸中弹,乐以琴被迫从4000多米的高空跳伞,随后遭到日军战机的疯狂射击,不过还好,他活了下来,后在南京保卫战中协防南京。
1937年12月3日,南京保卫战,在空战中,乐以琴和另一名飞行员对战数十架日机,他击毁了2架日机,但最终寡不敌众,战机中弹多处,他被迫跳伞,他为了规避日军扫射而选择了延迟开伞,但不幸的是降落伞没能翻开而壮烈牺牲。
乐以琴作为中国空军第一位空战王牌飞行员入选第一批300名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他总共击落8架日机。
12月9日,中国飞行员关中杰在南昌的空战中跳伞,被日军射杀,1938年2月,武汉空战,飞行员杨吉恩跳伞后被射杀,2月18日,武汉空战,刘志汉队长跳伞时遭到日军扫射受伤,坠地后装死才逃过一劫。
当然,当时中国无论飞行员数量还是战机数量都极其有限,没多久,中国仅有的空军就被消耗殆尽。
当然,说起一战二战的空军,就不得不说到传奇人物—一战的王牌飞行员“红男爵”,他是德国贵族,在一战中,先后击落了80架协约国的飞机,直到最后一次,1918年的一次空战中,被地面一名英国士兵射出的子弹射击而丧生。
英国人对这个德国贵族很是敬仰,他们给男爵举办了隆重的葬礼:6个上尉军官抬着他的棺木,前面由神父做引导,士兵们排列整齐,朝天鸣枪致敬,协约国还同时派出一架飞机把他的讣告和墓地照片空投到德军阵地,告诉他们这个不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