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世纪中叶,许多有志于探求宇宙奥秘的科学家,都在试图研制一种能载人在太空中遨游的飞行器——宇宙飞船。
在这一领域,前苏联和美国走在各国的前面。50年代,前苏联政府拨出大
20世纪中叶,许多有志于探求宇宙奥秘的科学家,都在试图研制一种能载人在太空中遨游的飞行器——宇宙飞船。
在这一领域,前苏联和美国走在各国的前面。50年代,前苏联政府拨出大量资金作为宇宙飞船的研制经费。成千上万的科学家、航天技术专家聚集在一起,研究外层空间的飞行、宇宙飞船的材料和结构等技术。他们考虑的问题,大到宇宙飞船的模型设计,小到宇航员上厕所的问题。要在茫茫的宇宙中航行,任何的细节问题都是马虎不得的。
经过众多科学家的努力,人类历史上的第一艘宇宙飞船诞生了!它是由球形密封座舱和圆柱形仪器组成,除了具备一般人造卫星基本系统设备外,还设有生命维持系统、重返地球用的载入系统、应急跳逸系统及回收登陆系统等。
1961年4月12日,这艘名为“东方1号”的宇宙飞船,载着前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在空间绕地球一圈,飞行了1小时48分钟。在“东方1号”宇宙飞船返回地面前,抛掉了末级运载火箭和仪器舱,只剩下座舱单独进入大气层;当座舱下降到离地面只有7公里时,飞船座舱弹出宇航员,然后,宇航员用降落伞单独着陆。
“东方1号”宇宙飞船的航行成功,意味着人类已经可以飞出地球,在宇宙空间中航行了。广大的科学家也深受鼓舞,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宇宙飞船的研制中去。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出处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鲁迅《朝花夕拾·阿长与<山海经>》 《山海经》是一部神话传说故事书,像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后羿射日等我们熟悉的神话传说都是来自《山海经》。这本书据说还有人面兽、九头蛇、一脚牛……。 鲁迅爷爷说这本书是他童年最为心爱的宝书。 阿长是鲁迅爷爷家的保姆,她一字不识,是个极其普通的女工。阿长和《山海经》之间,会有着怎样的故事昵?故事里又藏着鲁迅爷爷怎样的童年秘密呢? 还有鲁迅从未写过母亲,却满怀深情地写了他的保姆,并发出了“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的呐喊。那么,鲁迅记忆中的长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呢?你的童年生活中,最难忘、最亲近的长辈是谁呢?你能说说他(她)的故事吗?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 “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我那时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被放在那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