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人是西工大航空航天专业硕士毕业生,从一个过来人的观点来看,如果只是读本科的话,复旦大学航空航天专业的基础课,其实很多课程跟和机械工程车辆工程的一些基础课都差不多,比如都
本人是西工大航空航天专业硕士毕业生,从一个过来人的观点来看,如果只是读本科的话,复旦大学航空航天专业的基础课,其实很多课程跟和机械工程车辆工程的一些基础课都差不多,比如都会学机械原理,机械设计,机械制造,材料力学等其他课程。我相信复旦大学在这方面应该也不错,毕竟是全国排名很靠前的综合性大学
但是专业课程可能就不如航空三院校(北航南航西工大),因为专业课程的教学需要比较多的积淀,复旦大学的航空航天专业也是刚开始,老师的经验,各方面没有航空院校那么多。
所以,如果你的孩子励志以后要从事研究工作的话,可以考虑在读研期间考到其他学校专业从事航空航天事业,这样会对他的后续发展比较好
美国战斗机飞行员James Stockdale在越南当了八年的战俘,表示在集中营里最先死亡的是乐观主义者而非悲观主义者,你认为什么原因?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越战有个有意思的现象。
在北越上空被击落的美军,会第一时间查看情报图,然后尽量逃到援越的 解放军高炮部队去投降。
为啥?
北越军民对于美军战俘都非常粗暴,解放军优待俘虏。
被捉住的时候,美军飞行员先会被胖揍一顿,有时候直接就被打死了。
据美国方面统计,确切得知已在越南被俘的人员有771人,死亡人数有113人,最后回到美国的有658人,其中绝大部分是飞行员。
跳伞的飞行员远远不止700人,有相当一部分直接就被打死了。
1964年一1965年,从第一名美军战俘阿尔瓦雷斯到后面陆续俘虏美军飞行员,在此期间越南都公开对外宣称:“因为美国政府没有宣战,所以日内瓦战俘公约不适用,更不存在战俘。”
然而,就算没打死,到战俘营也是生不如死。
进入战俘营,美军飞行员就必须接受审讯交代自己的知道的一切。
无论你是否如实供述,都会遭到拷打,只有百分之五的战俘自称没有被毒打。
拷打的方式多种多样。
大家看过《第一滴血2》就知道怎么对付兰博。
第一种是毒打。这种还是最轻的,包括拳打脚踢、竹编抽打、木棍重击等。
第二种是电刑。电刑的设备都来自苏联,比毒打更厉害。美军飞行员都是身体很强壮的人,然而被电刑期间往往都会疼到大小便失禁。
第三种就是各种另类折磨,比如将兰博吊入粪坑之内。
还有其他各种毒刑。
资料中这么写:让战俘们无法忘怀的是“铰链战术”。这种刑罚让犯人跪在地上,双腿捆绑在一起,双臂也被用力别在后背,胳膊肘紧挨着。然后,审讯人员把囚犯的双臂用另一根绳子拴住,再把它不断往上抬高,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是受刑者的肩关节脱臼。血液流通不畅,四肢麻木,但肌肉和韧带撕裂的疼痛还是让人难以忍受。当绳子被去掉,血液重新开始流通,随着四肢恢复感觉,痛苦更是撕心裂肺。
除了毒打虐待以外,美军飞行员的待遇很差。受伤飞行员基本得不到救治,自生自灭。
每天只有两碗饭和两碗水,根本没有菜。被释放的时候,美军飞行员基本都是皮包骨头。
而越战持续时间很久,很多飞行员被关押多年,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释放。
这种情况下,最早一批死的就是乐天派,活下来的是James Stockdale这种接受现实派。
资料中这么写:越乐观的囚犯越大机会捱不过去。这些人在困境中强作乐观,不停对自己说,圣诞 前我会获释放,圣诞来了去了,什么也没发生;然后又对自己说,复活节前我会获释放,复活节来了去了……一年又一年下去,乐观者的希望一而再粉碎,他们变得 意志消沉,放弃跟越军对抗,最后放弃自己而死去。其实他们是死于心碎。Stockdale认为捱得过困境的不是乐观者,而是拥有双重性格的人,这些人懂得分辨自己能控制和不能控制的事情,他们一方面对长远目标(获释放回家)有坚持信念,另一方面以实际态度和长久纪律去接受短期痛苦(被越军虐待)。Stockdale在狱中每一日都相信自己最终可回家,但从没逃避自己必须接受残酷的现实。回家的信念是没有越军可从他身上夺去,这是Stockdale可控制的事,但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必须面对更多不能控制的事,例如失去自由、被毒打等。